南行夜快车

Redo119

晚上十一点半，台北发往高雄复兴号列车，阿宾坐在第十五厢的最後面，等待火车起动。

6 h" P! X8 ?+ Y6 X/ I& q暑假刚开始没多久，钰慧和她们班上的几个同学，约了要到垦丁去玩，钰慧打电话给阿宾，问他能不能来
南部。阿宾正闲的不知如何是好，当然马上就答应了，他跟妈妈说过，获得她的同意，整理行李南下。
1 ?  H& J3 z4 V: g& F& D( k
' |) Q5 G* t' i6 K0 V阿宾之所以会选择这一班车，是它抵达高雄大约在清晨六点四十分，阿宾可以在车上睡，比较不会浪废时间。
/ x9 C6 ]* V% _
) Y- ~8 D3 F3 V4 K1 F3 A" G通常而言，复兴号只挂十节车厢，今天不晓得为什麽挂到十五节，所以虽然乘客不算少，空位却也很多。阿
' I$ l* @8 U8 M  V! J. M  L% d! w  t宾上车依着号码找到座位，可惜是靠在走道边，虽然晚上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色，他还是盘算着，如果火车
+ V- F* p2 l  S2 J1 C起动以後隔壁还空着的话，他就要坐过去右边靠窗的位置。

列车刚开动不久，有一个女孩从另一头打开车厢门进来，还一直往这头走来，阿宾暗想：「不会吧！」
1 V. K+ [6 Q8 L
结果她走到阿宾旁边说：「对不起！」

原来旁边真是这个女孩的位子。阿宾挪了挪腿，让她坐到里面。

这个女孩子瘦瘦高高的，短发俏丽，菱角嘴，秀挺的鼻子上架了一副细框眼镜，穿着蓝色衬衫，灰色AB裤剪
+ W3 p- z- ^/ Y& D. e/ ]裁得非常合身，她看人的时候微微吊着黑眼珠，阿宾记得杂志上说这叫叁白眼，据说是淫荡的标帜。
* g' M' l' h6 b) A2 G
7 N) {" L9 r5 Z但是这女孩却非常冷酷，脸上一直没有任何表情，坐下来以後就从包包里拿出一本书来读着。阿宾看她那种
孤傲的样子，跟她搭讪必然自讨没趣，阿宾手上本来就拿着一份在车站买的杂志，便也看起来。

偶而，他翻到刊着泳装的画页，不免仔细的多瞧两眼，却听见隔壁那女孩发出轻蔑的鼻哼。阿宾听到她的不
$ o2 F5 J. {& n. C' m) U' t) N满，故意津津有味的掀来掀去，那女孩也不再管他，专心地读起自己的书。
3 }- }( J* k# V6 M
阿宾看了一会儿，觉得累了，就闭上眼睛休息，没多久竟睡着了。

. A2 w! C' f! y/ k0 j" [8 }「对不起！先生，请你坐过去好吗？」在睡梦中有人推他。

! e9 j) `3 N1 `" D9 y; K" b7 ~阿宾睁开睡眼，发现自己的头仰倒在隔壁女孩肩上，她正满脸厌恶的瞄着他。阿宾虽然抱歉，却也生气，又
, P! ]: ]* Q6 a3 |3 ?  m+ ]; |' t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，何必摆这种臭脸。他坐正身体，重新闭上眼睛，懒得理她。

" o: v1 n/ |$ ]他这回睡了很久，再醒来的时候，发现车厢里几乎已经没有旅客，大概是路途上慢慢下车走掉的。隔壁那女
孩盖着一件外套在睡，他看了看表，清晨四点多，想来应该已经过了嘉义。
! g, k% y% N1 L8 H6 T! r
阿宾睡不着了，他无聊的又拿起那本杂志，心不在焉的浏览着。

他胡乱翻阅，忽然间肩头一重，原来是那女孩子倾睡到他身上来。阿宾正想推醒她，好狠狠的报复一下，看
着她熟睡中微微颤动的睫毛，却觉得於心不忍。
+ O% S2 X& a( L" Y
+ E( N$ @, r' W( |那女孩在睡梦中一脸安详，阿宾看着她的脸，心想：「这样不是很美吗？何必老是板着脸板呢？」

那女孩的额头圆润，月眉儿细细弯弯，长长的睫毛，细致光滑的脸颊，而最令阿宾神往的是她那诱人的嘴唇
。这香唇上挺下厚，上唇缘曲线优美，弯成一付短弓，翘起的前端还微微结出颗小珠，下唇圆而丰润，像还
: r% K4 {/ R' c' ?带着露珠的樱桃，这时上下唇虽然闭紧，还是在最中间发生一处小小的凹陷。
" J0 u, A1 B1 G& I7 R' ~: M0 c
, \# p0 ^* }  u: ?3 {/ ?有时，那女孩轻轻吐出小舌湿润一下嘴唇，那舌尖滑过唇缝，暧昧又动人。又偶然，她略略蹙眉，嘴儿乍启
，那整齐洁白的门牙轻咬着下唇，贝壳一样的嵌在鲜红的果肉上。阿宾看得痴迷，右手贴着椅背伸展到女孩
' D" g8 s- `. q. F6 A5 Z3 y3 J的右侧将她搂起，心头蹦蹦乱跳，既慌且喜，想要轻举妄动，又不敢造次，一翻挣扎之後，终究还是把持不
  L- p7 ], x$ [住，低头贴上她的嘴唇亲吻。

这女孩不知是否正好也梦见情人，当阿宾吻住她的时候，她蠕动着嘴儿回应，阿宾吃着她的上唇，她也含着
- M7 G8 J) x2 E$ N. Z: `) k阿宾的下唇，俩人互相吸吮，情意绵绵。
) J% Z7 i+ i7 O3 W+ S1 i" e
/ v" o& h- Y" q" ?阿宾缓慢的啜动她的嘴，每一个地方都细心的舔之再叁，那女孩被温柔的挑逗所困惑着，不自主的张开唇来
/ o. Y6 l) `7 t，香舌探出，到处寻找对手。阿宾用牙齿轻轻的去咬，然後叼着那舌儿用自己的舌尖问候它，那女孩呼吸紊
乱起来，舌头急急的全部伸出，阿宾也不客气的出力吸着，俩人舌头紧密的磨擦，阿宾甚至觉得味蕾上传来
! ~, `! v9 k4 S+ `8 B5 p2 U6 z8 @阵阵神秘的甜意。
. |2 F1 ?0 q# A# }% W5 T/ n
接着阿宾也侵入那女孩的嘴里，和她缠绵酣战，那女孩不停地用力吞噬阿宾的舌，就像要将他 下去一般，
6 S9 @. w/ X0 o7 B还吮得啧啧作响，阿宾心猿意马，正想进一步占领她的其它地方，手掌才刚握住她并不丰满的小乳房，忽然
2 Q2 b8 I6 D4 S$ b有人拍着他的肩。
! ]# A) G' h( f6 a) a! k8 w
「对不起，查票！」

这列车长是有点太勤劳了，现在来查票，阿宾一下子回过魂来，慌张的在口袋寻找车票，递给列车长，那女
; A, K- [% J( |% e. u# J孩也睁开眼睛，茫然的看着阿宾和列车长，阿宾轻声跟她说：「查票！」
# C0 g' H# Y5 J6 f* k
0 i* V4 M0 L/ ]4 n那女孩点点头，摸出车票也给剪过，列车长又看了他们一眼，摇摇头走了。
) |2 V& C2 M7 @; I6 `
那女孩呆呆的望着阿宾，过了一会儿才说：「你在做什麽？」

这时候阿宾还搂着她，问：「你说呢？」

7 q8 N0 ~( T* w' }* [/ F7 g她真的搞不清楚状况，摇摇头希望清醒一些，忽然想起方才睡梦中的美感，顿时恍然大悟，满脸羞红，恶声
- @- @: O; i, p/ l7 p说：「你．．你欺负我！」

「我是在疼你。」阿宾嘻皮笑脸的说，又伸手摸她的胸部。
0 x+ Q* H/ O3 b0 c# n5 g& q* I
那女孩气极了，反手就是一巴掌，打在阿宾的脸上，车厢中还有几名旅客，但都坐在很前面的地方，没发现
这边的桃色纠纷。

% E7 W2 h+ z/ X  x5 e  P阿宾被打得颊上又热又辣，双手用力，箍紧那女孩的上身，让她的手不能再乱动。那女孩恐惧的说：「你．
．你别碰我．．」

- A% e4 y/ W8 ^5 r- ]  H. z阿宾亲在她的脸庞上，又用自己的脸去磨她的脸，说：「碰到了，怎麽办？」

那女孩快哭了，颤声说：「别．．我要．．我要叫了．．」

) L2 j( {( G  R: E3 |5 ]# z: B, u「你叫好了！」阿宾说。他知道像她这样骄傲的女孩，都害怕丢脸，绝对不敢真的喧闹让大家知道，那是多
* F2 I; T; {: `8 a' q羞人的事情。

' {$ |: P- H/ p) ^她果然只是挣扎不敢叫喊，阿宾在她耳边亲着，说：「你别动，让我亲亲。」

那女孩哪里肯，阿宾见她不就范，又说：「亲完我就放了你。」
4 P3 r( [8 p- y2 {0 [
) ^+ Z* g+ a# n( S她听了之後，信以为真，慢慢放轻抗拒的力气，最後停下来。
* J( D- l$ b4 c' Z
阿宾咬着她的耳垂说：「对，这才乖！」

5 {. Y; o$ Z1 Q# d/ Q3 K' Q她耳边传来男人的喘息，耳垂又被阿宾舔得麻痒，不由得起了机伶伶的冷颤，缩着肩膀，阿宾放松手臂，温
+ R; ?( c8 |, |- g5 b4 Q柔的揽住她的腰枝，嘴唇游移到她的脖子上，又伸舌去舔舐着。
) N& z4 I9 c4 z. \7 a
她仰头枕着阿宾的肩，忍不住「嗯．．」了一声，感觉不妥，连忙问：「你亲完了没？」
, C* _' ^4 Y7 p
阿宾重新吻回来她的耳朵，在她耳根说：「还没．．」

她怎能受的了，嘴上「啊．．」了一声，不由自主抓住阿宾的小臂。阿宾吃过了左耳，又来舔左耳，她已经
浑身乏力，全凭阿宾抱着她，阿宾轻托过她的下颚，端详她的脸，她羞赧不已，阿宾将她一把拉近，再度吻
2 ?  z! N# Y, D* q上她的唇。

她双手无力的推在阿宾胸膛，阿宾吻得热烈，那双小手就逐渐攀上他的肩头，最後搂着阿宾的颈，主动的对
吮起来。
" |* ?7 H" W/ X% n4 J
阿宾趁她有反应，左手便去摸她右乳，她连忙缩手来拨，阿宾就去摸她左乳，她又来拨，阿宾再回到左乳，
+ V; |  B1 m. P6 b+ [7 J  O她来回几次摆脱不了，就听天由命不再理会他的手，专心的和阿宾吻着。
% P- ?9 D" V$ R
$ k* ]6 p5 M; M5 ?好不容易阿宾停下来换气，她将阿宾的脖子搂得紧紧的，呵喘着问：「亲完了没有．．？」
) V# D" U) N% B& P  a% H  t
% w# w& }; i  x5 I$ J阿宾将她推倒在椅背上，低头去吻她的领口白肉，呜咽的说：「还没！」
) o  S% r8 Z$ ?  l5 U3 t  b
# X) M! O* h/ s, L/ k3 s4 R, @) p阿宾色欲熏心，左手已经在解她的上衣钮扣，她上身不方便动，便扭起双腿抗议，大概阿宾裁定抗议无效，
仍然摸进她的衬衫内。

- X  v8 ^. N3 k4 v' x) x2 c这女孩因为乳房不丰满，穿的是有厚厚杯垫的内衣，阿宾一摸没有触感，就直接撩起胸罩，贴肉握住小肉丸
/ P8 r/ g5 n8 C3 ?. ?$ ]子。这女孩虽然胸部单薄，乳头却大，阿宾用掌心去磨动，一下子就硬了。
4 o' T4 ?2 d6 K& k7 F* S2 ?  F1 D
. Y3 }% x4 _7 `- C( C阿宾的嘴顺着胸部而下，来到乳头上舔着，她的乳头乳晕颜色都淡，淡到几乎分辨不出来和乳房的差异，被
  V' e  u. ?: ]1 `) b阿宾吸过比後，才有一些些红润起来，阿宾手口并用，将她的胸部蹂躏个够。

这女孩仰头半闭着眼睛，双手捧着阿宾的头，她已经没有半点反抗的意思，不过为表达少女的矜持起见，她
还是问：「亲完了没？」

- a* D# S5 f- t$ ]- M& B9 R7 R9 n阿宾突然抬头说：「亲完了！」

- x0 y0 b) `6 X1 d" c她一听十分意外，就愣愣的傻在那里，看着阿宾淫邪邪的表情，半晌才醒悟是阿宾故意捉弄她，不依的扭动
上身，阿宾笑着回去舔她的乳房，她终於「啊．．」的满足叫起。
& D  h. Q, c$ t- q5 N+ Y
; ?7 y- Z) N( b) V: |/ l  t8 I: m阿宾一边吃着她的奶，手已经在她的腿间摸索着，她的大腿细细的，没有什麽肉，尽管如此，终究还是敏感
的地方，她摇动着臀部表达她的感受。阿宾隔着裤子虽然也摸得舒服，但是得不到成就感，就去拉她拉 。
- \! o) `) L+ C. Y$ Q% K
这次那女孩真的不肯，阿宾死拉活拉，用尽方法，那女孩护土有责，抵死不从。阿宾要她乖乖别挣扎，并且
威胁她说：「要不然别人听见或看见，多丢人啊！」
! O% B- R% {7 i/ y# V
9 m1 F+ K: L" K" |2 T" W2 K她听了阿宾的话，才不甘愿的让他脱去长裤，阿宾警觉的探视四周，然後看着那双又长又细的美腿，说：「
你真美！」
) D8 `  d6 f; Y; v8 o2 X
这女孩听了很高兴，但是又很担心，既担心被人看见，更担心阿宾，男人脱了女人的裤子还会安什麽好心？
$ h9 l0 @9 ^9 r" z: l
" r; J# c4 v- W* E1 m4 Y" o: h0 L她穿了一件小小的白色叁角裤，用料稀少，腰边只是一条细绳，配合她苗条的身段，的确很迷人，她的臀部
小而结实，圆鼓鼓的相当诱人，前面阴阜处因为被她的手遮住，看不出所以然来。

9 _# h7 I3 q3 _1 }2 p- ?阿宾又去吻她的唇，强行伸手在她的裤底部份探索，那女孩怕死了，双手一直保护着重要机密，阿宾武力侵
% j# i  Q2 }# L6 T% R5 v入，摸到了潮湿的棉布，阿宾故意用手指在那里划圈，还偶而朝前突刺。

- h6 q6 m. w- S. w# T那女孩难以招架的发出哼声，阿宾怕她吵到别人，嘴巴封着她的唇一刻也不敢放掉，手指头已经撇开叁角裤
底，在阴户上擦着，展开巷战。这女孩连这里都一样的削瘦，毛儿粗短，看样子是一亩贫脊的田地，不过这
$ D6 \* F' a6 t+ ]3 `亩田地现在却水份充足，准备好了可以耕种。

( ]6 y4 ^1 R( S8 ?阿宾知道如何拿捏力量，他不轻不重的在她穴儿口勾勒，那女孩一直「唔．．」个不停，後来，阿宾将她用
力一抱起，让她背对着自己，跨着跪坐到他身上，那女孩扶着前面的椅背，回头害怕的看着阿宾。阿宾她要
将头转过去，不让她看，揽手到她阴户上又再不停掏扣，那女孩坐在他的身上发抖，腰 紧张，不免就翘起
7 e; n6 a+ L5 ^& ~屁股，阿宾爱怜的来回摸着，那女孩被弄的舒服，软软地趴在倚背上，阿宾解开自己裤子拉 ，拿出早就死
硬的鸡巴，又再将那女孩的内裤底扯开，用龟头去磨她阴唇。

2 Q' {* N+ D0 Y/ m, L* o5 b7 v那女孩一被龟头顶到，当然知道那是什麽东西，心想不愿意的事情终於还是要发生，反而镇定下来，安静的
感受和等待男人来侵略。
1 d% @( [. e! y  v( U& ~8 k
/ ^! n+ B4 b; M" u4 V2 v# L阿宾看她伏在前面椅背上不动，屁股黏在自己的胯间，姿态美妙，就按着她的臀侧往下压，让鸡巴逐渐被穴
, r, _3 X3 w( U7 U: C0 [儿吞下。

那女孩小嘴张开，很轻的「啊．．」一声，阿宾慢慢深入，她就一直「啊」着，後来她发现阿宾居然没完没
( s4 e; X( r6 z& T5 b/ c了，不知道到底有多长，才疑惑的转头来看，这时阿宾刚好全根没尽，将她的花心挤得水 不通，那女孩气
息慌乱，断续的说：「你．．你．．好长啊．．」
. a3 Y+ J+ d% K1 M5 O9 d1 b, }
; O5 }7 C' y# J; `7 L阿宾笑着说：「没试过吗？来，要动了哦．．把嘴捂着。」
. Y7 |$ Y6 Q7 Q
那女孩不知道为什麽要捂着，但还是听话的用手背掩了嘴，阿宾捧起她的臀部，一上一下的摇动起来，她才
! {& ]# a& b( J3 j知道要捂嘴的原因，要不然那爽死人的美感，恐怕早已经高声叫出了。
% `4 G! E# U+ N* b3 d7 }
7 p1 {' f( w1 M: @5 l. B那女孩身体轻，阿宾抛套起来非常省力，所以插得又深又快，女孩自然也舒服得回肠荡气，可是偏偏不能叫
/ M3 Z4 J4 v% H8 b7 ^/ {，穴心儿又美得要命，便可怜的咬着自己的手背，发出急切的喘声。
9 @0 Z5 O2 K" }% Y( o8 a, M1 ]
) P  b) D# T) i: ~阿宾低头便可以看见鸡巴在阴户进出的样子，红红的阴唇因为抽插而频频翻动，带出来一股股的浪水，那女
孩的反应真好，没多久阿宾就发现他的手可以不必出力，完全是那女孩自己在摇着屁股挺动。

' ]) O: w: w. p  a那女孩陶醉的上下骑个不停，越奔越快，忽然一屁股坐到底，浑身发抖好像在哭泣，阿宾连忙也将鸡巴上挺
+ K& S! g* z) @1 r2 ?( U，原她来高潮了。
" y2 x# D( ~$ W
阿宾不想让她休息，马上又动手将她捧着套起来，还恶劣的拿拇指在她肛门口按捺，那肛门收缩的排斥他，
9 ~) k0 C( w! r2 J阿宾弄了一些淫水涂在上面，再一用力，半截拇指就插进肛门去了。
) G. a. z: L, J8 D* W
/ }3 Q: m; J0 m2 S2 ]「噢．．」那女孩终於叫出声来。
9 D& N+ I, w# j; j; c/ @7 |. ?
忽然另一头有一个乘客站起来倒水喝，俩人赶紧停下来，等那人又坐回去，阿宾才偷偷回复动作，女孩回头
; M/ a: V+ s7 J5 B不满的瞪他一眼。
4 O- p) J) K# `" Y: C
阿宾见她感觉强烈，不敢再过份刺激她，但是插进去的一截拇指还是让她夹在那里，他挺动鸡巴，专心的
4 L' R  W, |, ?7 w2 ~3 p她的穴。
" u  v' g1 N3 v; g% Z! e$ ^
那女孩很不济，才没多久又 了第二次，同时失去体力，软豁得像鳝鱼一样，让阿宾没法再干。阿宾只好将
* q0 a& J4 w9 k% F4 |1 _: G她摆回她的座位，放低她的身体，替她脱去叁角裤，她还是做作的假意抗拒，阿宾俯身到她上面，肩起她的
+ _: H/ `7 a! F1 B) a两腿，鸡巴重新插进阴户，更快速的 起来。
  W+ i9 p# W% \
% y: a( i& z2 P  }& `那女孩腿儿纤细，双膝可以弯曲到胸前，让阿宾插得又深又密，不断的顶在她子宫口，引起膣肉连带的收缩
' m1 A( L0 n3 F9 x: p  B  N，夹得阿宾舒服透了，不免更卖力的抽插，让她不停的喷出浪水，浸 了椅垫。

/ z& m( a! t- N0 l那女孩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过，咬牙切齿，紧蹙眉头，阿宾看了不忍心，就又去吻她，她像荒漠遇甘霖一
样，贪婪的吸着阿宾的唇，阿宾将鸡巴动得飞快，那女孩「唔．．唔．．」不停，穴儿连缩，又来一次高潮。

这回她真的不行了，一直摇头告诉阿宾她投降，阿宾也不强人所难，拔出鸡巴躺回椅子上，那女孩虽然已经
- `- _4 O4 ?; F4 w7 Z! Z0 m全身瘫痪，一双媚眼却睁得老大，在看阿宾的鸡巴。阿宾也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休息，那女孩伸来左手在鸡巴
$ i8 s# p% j! Y/ o2 M* W% V上摸着，很讶异它的粗大，阿宾将她拥起，她幽幽的说：「你好棒哦。」

阿宾抚着自己的脸颊说：「可是你刚才还打我。」

「当然要打啊，你那麽坏欺负我。」她说。

这时候天色已渐渐亮起，阿宾贴着她的脸，温柔亲吻她的腮，她心满意足的闭起眼睛。一会儿之後，女孩休
3 k- g. c! k# y- y息够了，找来面纸擦乾净身体，羞涩的扣上衣服穿回裤子，阿宾还是挺着鸡巴坐在那里。
  N6 T# c5 ]. {$ A4 Q- M
  b' H0 ?0 M* @' R; U4 j她看阿宾直立的鸡巴，笨笨的问：「你怎麽办？」

阿宾巴不得她有此一问，马上说：「你舔我好不好？」
- V0 Z/ o2 b6 K9 f  {
( G& {6 U: f$ D7 S$ n# F6 _女孩摇头说她不会，阿宾就教导起她来。他要她伏下，右手握着鸡巴，用舌头去舔龟头，那女孩起先不敢，
+ x$ U" g! A$ ]1 [& a还连连作呕，阿宾说好说歹，她才轻轻 了一下，发现也没什麽太不好的味道，终於慢慢的吃起来。
5 N% Y1 A/ T; h* M5 W7 }( ^: h4 x
8 _" [+ `, a/ l阿宾指导她怎麽让男生舒服，她也用心的学着，阿宾猜她一定是有男朋友，练好了不晓得会便宜谁。
5 `8 f. k& I! A% @. k/ x  Z- D) x+ ]
/ {) t" m1 @+ g! d1 n她一边含着，还一边抬头来瞧阿宾的反应，阿宾也看着她妩媚吊起的眼珠，他现在相信了，叁白眼果真是淫
. k0 B  q6 ?" z, L7 [$ X. \4 {; A荡的象徵。

3 K' D! U% `  I3 ?8 z她又舔又套，阿宾虽然早晨总是坚硬而迟顿，毕竟不是铁人，终於连连悸动，射出精来，第一道精液射进那
女孩嘴里，她赶快吐出鸡巴，接下来的就都射在她脸上，她眨着眼精承受着，等阿宾射完。
- k" k. Q% r3 J( h- W, v" `
2 r6 A5 D" E. w0 k  L3 {「噢．．真舒服．．」阿宾赞美她。
6 d2 q1 r9 e( D: {0 r
' \1 Y3 u& i+ `5 a8 _8 q她为阿宾拭去精液，温柔的替他穿好裤子。

阿宾再将她搂起，想再吻她，她指指自己得嘴说：「有你的那个 ．．」
+ u- P6 U- [  d& M! a* ?# X* u1 u
阿宾无所谓，还是吻上去。俩人在座位上紧紧的相拥，像情侣般的相互依恋，磨蹭不停。
7 W  a* Y: h# n" p' N
( T! `7 _" d6 ^: r车到高雄了，进站之前，阿宾问她：「对了，我叫阿宾，你呢？」

「小珠，潘瑞珠。」她说。

原来她也是到高雄来找同学，阿宾一问，他和小珠居然同校，小珠笑的很开心，要了阿宾公寓的地址，阿宾
; b0 ^! X4 D/ S. g3 V: V# w告诉她。
  ]. x6 T4 h( r5 |
「不过．．我．．我有女朋友哦．．」阿宾提醒她。
3 s! B+ U9 p; I
「没关系，」她笑了，是那麽的温柔灿烂，昨晚的骄傲盛气一点也看不见了：「我也有男朋友。」
, }) x; H: E+ U5 T0 A
车厢广播传来进站的通知，火车停靠月台，他们提了行李下车，走出车站，她不舍的吻了阿宾，道别而去。